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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市民文化大讲堂

深圳市民文化大讲堂快报(第32期)

 日期:2006-11-14   来源:社科院

 

 

深圳市民文化大讲堂(2006)

 

    

 

 

2006年第32

(总第32期)

 

 

深圳市民文化大讲堂办公室编                   2006年10月28日

 

 

程亚林:《苏轼诗中的人生感悟:

忧生伤逝与美在当下》

 

苏轼是一位才情横溢、诗文俱佳的古代大作家,其词风开豪放一派,对后世影响很大。10月20日下午,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程亚林在“深圳市民文化大讲堂”,以《苏轼诗中的人生感悟:忧生伤逝与美在当下》为主题作了一场古典诗词鉴赏讲座。

程亚林多年来一直从事中国古代文学和文学理论的研究,著有《诗与禅》、《近代诗学》、《悲剧意识》等文学理论著作。程亚林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处世观念,即使是同一个人,在人生的不同阶段,也会有不同的情感思想变化,各有偏重,但是关键在于抓住自我,活出哲学意趣来。苏轼的思想比较复杂,生活创作的矛盾,恰是他学识渊博,经历丰富,人生多彩的哲学体现。苏轼的诗作脍炙人口,都反馈着他才华的横溢,作风的洒脱,情感的丰富。

在讲座上,程亚林选取了苏轼两首比较“生僻”的诗作:《和子由池怀古》与《正月二十日与潘、郭二生出郊寻春,忽记去年是日同至女王城作诗,乃和前韵》,逐字逐句地解读了隐藏在这两首诗中的作者性情。

 

程贤章:《客家文化与中华文化》

 

76岁的程贤章被誉为“客家文学的一面旗帜”。他是一个地道的客家人,演讲的时候带着浓重的客家腔,客家俚语、客家山歌、客家风俗故事不时从他的嘴里蹦出来。10月22日,在“深圳市民文化大讲堂”,程贤章用这些俚语风俗生动地解释了客家文化,他说,“我的文化之根在客家,我的灵魂在客家围屋,是厚重的客家文化积淀激发了我的创作欲望和冲动。”

·大中华、小客家

    要了解客家文化,必须首先了解它的定位。程贤章将客家文化与中华文化的内在联系定位为“大中华,小客家”。即,“客家文化”的母体是“中华文化”,客家文化只是中华文化的一个小脉络。“大中华”是根,是母系,“小客家”是枝叶,是子孙,这个坐标才是客家文化的位置,否则就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程贤章反对把客家文化当作是一种封闭的地域文化的说法。

    当然,和其它文化一样,客家文化也有非常吸引人的特色,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客家话,“客家话很难懂,但是它吸收了中原文化的精华,简练精辟。”程贤章以客家方言的俗语为例解释道,“比如,客家人常说的俗语,‘蛇过篱笆,不死都脱一层皮。’非常形象地表达了‘揩油’的动作,这些优秀的客家方言俗语,如果能被巧妙地写在书本里,可以使文章亮丽,增添浓厚的地方色彩,但一定要严格选择使用,否则很多人会看不懂。”而客家的人文精神、民俗特色,既包容了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又有南方客主之间千百年溶化成的色彩丰富的美丽世界,富有表现力。

    客家文化的一个核心是“客家精神”。近几年来,不少学者都提出各式各样的客家精神,其中比较被认同的有“崇文重教,开拓进取”、“敬业乐群,乐善好施”等等,程贤章认为,“崇文重教”更符合客家精神的实质。“客家人自古有典卖房屋田地、做挑夫和苦力让孩子读书的传统,即使近十几年来,在改革开放的经济大潮的冲击下,客家人仍然坚持‘读书为立人之本’的原则,显得与众不同。”他表示,这几年大学毕业生找工作难,新的“读书无用论”又抬头了,这种现象让人担心,“特别是在珠三角有些富裕地区,子女不求学,请外地人做经理,自己坐地当老板,这是‘短视’行为。”

    ·客家文化在客家人生活中

由于客家人的语言、风俗、生活习惯几千年来几乎自成体系,所以几千年来,无论是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还是千年历史和当今社会,客家人都有他们自己独特的生存环境与生活方式,并且坚持了几千年。

客家人从中原迁到南方,在长期的迁徙过程中养成了很强的忧患意识,这些都体现在生老病死的点点滴滴当中。孩子出世之后的取名,别名越贱越好养,如,阿狗这样的别名最常见。“后来我在潮汕工作,潮汕人和客家取名有异曲同工之处,认为越贱也容易养。”孩子满月的时候,千万不能说孩子漂亮、胖乎乎这类好话,一定要说孩子“贱”,说孩子丑,这样才容易养大,他认为,这些和客家人大多居住在山区,生活条件艰苦养成的忧患意识有很大关系。

   ·客家文学要占据小说平台

民俗民情是民俗文学的灵魂之一,要创作客家文学,必须认识客家人的民情,这是基本前提和必要条件,“如果你的作品没有体现客家的民情,你再高呼你的作品是客家文学,读者都不会认同”。

     程贤章认为客家文学一直没有占据小说、特别是长篇小说这个高平台。他说,黄遵宪把客家山歌《挽水西流》、《十嫁娘》提升到古诗词地位,但是阅读的群体很小;张资平有些短篇,例如《梅岭之春》是写客家的,但短篇容量有限,缺乏宏大的叙事;客家山歌只是口头文学,词虽美妙绝伦但是曲调平淡,流传不广,这些都制约了客家文学的发展。“我认为只有小说,而且长篇小说,展开宏大的叙事,才能占据重要的文学平台,这就是我用长篇小说构建客家人文精神、民俗文化的重要原因。所以,我写了十部长篇小说,三十多篇中短篇小说,从客家第一次南迁的《大迁徙》到《围龙》表现客家人的百年际遇等等,都是希望用宏大的叙事,描述客家人的生存状态和艰难岁月,让客家文学得到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