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时代潮头 凝聚发展共识
日期：2023-05-04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中国社会科学报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今天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更有信心和能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在此背景下，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走改革创新之路，将全方位推进高质量发展作为重要追求，努力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积极应对全球性挑战，在新征程中砥砺前行。
产业政策对新兴产业发展的导向与支持
王家旭
近年来，中国新兴产业的规模迅速扩大，创新能力、竞争能力明显提升。这与中国向来重视新兴产业发展的战略布局密切相关，也离不开产业政策的切实推动。新兴产业发展离不开技术创新与市场培育，但这二者自身存在失灵情况，产业政策的介入就是为了对创新与市场进行积极引导，使新兴产业发展尽可能符合国家战略要求和产业市场规律，使相关企业的产业参与意愿和创新活力得到充分释放。
产业政策驱动供需增长。新兴产业的“新”往往体现在新技术、新资源、新市场等方面。这意味着企业进入产业领域面临较大的壁垒与风险，市场培育稳定消费需要足够的时间与资源。但新兴产业通常与国家战略、国际竞争相挂钩，产业发展的必要性与紧迫性非常突出，无法通过缓慢的需求增长和技术积累实现。国家产业政策的全力推进，则从供给侧与需求侧同时发力，为完善产业基础、优化产业环境作出积极贡献。以新能源汽车为例，国家通过供给与需求的政策组合，为新能源汽车产业快速稳定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其中，供给侧的政策工具主要用于支持企业技术研发，通过设立专项研发资金、返还税费、金融服务支持等政策，在缓解企业发展压力的同时，激发企业技术攻关积极性。此外，产业政策还聚焦于搭建技术创新联盟、信息沟通、教育培训等内容，从资金、技术、人才等方面同步入手支持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创新。从需求侧角度看，前期大额财政补贴已逐步培养起普通百姓的新能源汽车消费习惯。从2020年下半年开始，中国新能源汽车消费市场保持高速增长态势。据东莞证券预估，中国新能源汽车销量有望在2025年接近千万大关。不过购车补贴的逐步退坡并不意味着国家产业政策退出新能源汽车需求侧，只是国家产业政策由培育市场消费转向增强市场消费信心。一方面，近期密集出台破除地方保护、延长购置税免征期、取消二手车迁入限制等与新能源汽车有关的政策，进一步消除消费者的后顾之忧。另一方面，围绕充电桩建设、换电站布局、电池回收等基础建设，多地政府相关政策持续跟进，为增强消费者消费信心创造有利条件。
政府采购引导产业布局。政府采购是通过政府部门直接向供应商付款的方式，同步提升产业需求与产品销量的扶持政策。其在全球范围内的应用主要集中在公共需求较大的产业领域，如欧盟成员国的政府采购以新材料、生态环保、医药健康等产业为主；美国的政府采购集中在航空航天、信息技术、新材料等产业领域。战略性新兴产业往往规模小、成本高，尚未形成成熟的市场经济效应，无论从相关企业进入市场的积极性来看，还是就产品销路和市场风险而言，都会对产业发展形成明显制约。将政府优先采购政策应用于新兴产业领域，既能及时引导新兴产业进行产品研发和市场拓展，也能帮助企业快速回流资金、降低经营风险，以便新兴产业整体稳定应对前期风险，进一步优化升级产品。随着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布局推进，以及产业政策运用的日益精进，政府采购在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方面表现出更鲜明的导向性和互动性。导向性方面，政府采购明显前移，即采购行为并非局限于已实现商业化的产品或服务，而是以国家创新战略需求为导向，明确发展目标、制定发展计划、选择合格供应商，以切实解决科技创新中面临的实际问题。互动性方面，政府采购跳出采购的单一环节，进一步向解决发展问题、满足发展需求靠拢，为科技创新企业提供更多行之有效的支持和服务，突出采购活动商业化前的作用与价值。总之，政府采购政策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中的转变，既实现了对企业的产业参与引导，又拓宽了政府的产业扶持空间，综合效益较为突出。
政策反思促进产业健康。总体来看，积极的产业政策对新兴产业发展具有推动作用。以中国光伏产业为例，起步于20世纪80年代的光伏发电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缓慢发展，直到2005年后国家密集出台一系列光伏产业政策，各地政府纷纷跟进，形成了较为强劲的扶持力量，中国光伏产业进入快速发展时期。一方面，中国光伏产业链条得到有效完善，以往原料与市场“两头在外”的消极局面得以扭转，光伏产业整体抗风险能力明显提升。如江苏省除了从土地、财政、税收等角度大力扶持光伏产业以外，还帮助优势企业建立多个国家级、省部级实验室，为企业核心技术攻关提供有力支撑，全面推动光伏产业打造覆盖多晶硅、太阳能电池、组件等各个环节的产业集群。与此同时，中国大范围实施“光伏扶贫”计划，对培育国内市场起到重要作用。当然，通过大规模补贴发动国内市场，可能会导致相关产业陷入产能过剩的困境，甚至引起国际市场的强烈震动。就在中国光伏产业呈井喷式增长、一路高歌猛进之时，实际已经埋下了产能过剩的安全隐患。2011年，光伏全球供应量约为需求量的3倍，同年美国率先对中国光伏企业展开“双反”调查（反倾销、反补贴调查）；欧盟紧随其后，也以“双反”调查对中国光伏企业进一步施压。进入2012年，中国光伏产业没有迎来转机，反而进入至暗时刻，国内光伏组件企业举步维艰，大量企业在市场洗牌中惨遭淘汰。由此，在促进新兴产业发展的过程中，要以全产业链和产业全生命周期为考量，不能以财政托底过度干预市场状态，更不能使相关企业过度依赖产业政策、热衷资本运作，忽视对市场需求的把握和对技术研发的投入。
（本文系黑龙江省教育厅省属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科研创新平台科研项目（人文社科类）“数字经济视角下中国农产品贸易结构优化研究”（145109323）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齐齐哈尔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齐齐哈尔大学企业驱动区域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数字经济时代的机遇和反思
张群
于20世纪90年代中期正式提出的数字经济，在现代信息网络的载体支撑下，以数字化的知识及信息为生产要素，依靠通信技术优化经济结构、提升发展效率。随着信息技术的持续驱动，数字经济由数字产业化向产业数字化转变，也从传统信息产业进一步延伸至非信息行业，搜索引擎、社交媒体等被纳入该领域。在数字化革命迅速推进的时代背景下，数字经济成为经济创新增长的重要动力，中国应紧随时代发展，积极布局数字经济产业，抢占数字经济制高点。
世界环境中的中国数字经济。从全球数字化的整体发展状态来看，中国总体数字化程度处于中等水平。狭义的数字经济主要是指数据及数据应用带来的新的商业模式，如电子商务、共享经济、零工经济，等等。在狭义的数字经济概念下，中国数字经济规模在GDP中的比重约为6%，比韩国和日本的比重水平低2%—4%；广义的数字经济是指数字信息及数字技术，在包含狭义的数字经济的基础上，进一步涵盖精准农业、工业4.0、企业数字化等内容。在广义的数字经济概念下，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发布的《中国数字经济发展报告（2022年）》和《全球数字经济白皮书（2022年）》显示，2021年中国数字经济规模约占GDP的39.8%，而同期德国、英国、美国数字经济占GDP比重均超过65%，相较而言差距较大。不过该指数关注的是平均数字化水平，并不能全面反映中国的数字经济现状，尤其无法体现中国在部分数字产业中的领军地位。比如电子商务领域，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1年中国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为24.5%，中国电子商务占据全球电子商务的“半壁江山”，这是其他国家和地区难以达到的规模效应。中国数字经济在金融科技领域的表现同样亮眼，围绕个人消费形成的移动支付数额庞大，移动支付的处理速度、服务供给明显领先国外同行。此外，中国在人工智能、虚拟现实、无人机、自动驾驶等领域投资额度高、强度大，实现了稳健发展。当然，在中国近年来的快速数字化进程中，数字化程度呈现出鲜明的差异性。一方面，数字化程度在不同行业中表现出明显差异，其中服务业数字化程度最高，工业部门次之，农业部门最低。即使在服务业中，金融服务和娱乐业的数字化程度也明显领先其他子行业。另一方面，数字化程度的地区差异显著，经济发达、收入高的地区数字经济水平高，经济落后、发展相对缓慢的地区数字经济水平较低。
时代背景下的数字经济机遇。中国数字经济趋势向好、发展强劲，构建国家竞争新优势的前景明朗。当前，国家层面先后出台多项政策文件支持大数据开发应用，为实施国家大数据战略、推进数据资源共建共享形成有力引导。全国多地成立大数据管理局、政府信息资源开放平台、大数据交易所，为推进大数据研究、应用以及配套服务提供有力支撑，对大数据战略落地实施和大数据应用深入经济社会领域具有积极作用。同时，国家出台一系列政策文件用于部署“互联网+”战略，商务部、国家能源局等部委积极开展专项行动计划，促使“互联网+”成为促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推动社会创新创造、创新社会治理模式的重要力量。在数字经济这场盛宴中，各类企业对其价值感知无疑是最直接、最强烈的。在大数据应用的支撑下，企业可以精准定位消费者偏好，深度挖掘消费者的需求，制定具有针对性的营销策略，为产品及服务的优化设计提供有效依据。以大数据驱动营销增长和服务创新已成为各类企业的普遍共识。此外，工业软件在“云化”进程中创造新模式、开发新业务，软件企业通过打造区域性工业云公共服务平台，实现了制造资源的开发与整合，使中小型制造企业能够享受更优质、更便捷的云服务。一些初创企业也紧抓行业机遇开发推广工业软件云服务产品，以期赢取信息时代的智能制造新风口。在线教育、电子商务、网络诊疗、远程办公等行业需求空前释放，高度依赖数字技术的线上服务催生了服务新业态，也为数字经济发展注入了新动力。
战略导向下的数字经济建设。当前，中国数字经济在世界数字经济格局中位列第二，数字经济的建设基础好、规模体量大，发展态势整体向好。不过，“大”与“强”并非等价关系，中国活力较高的数字经济以电子商务、平台应用、社交娱乐等活动为主，商业模式的技术含量与层次水平相对较低，也较易被弯道超车或直接取代。所以，在全球数字经济竞争中，我们既要做大做稳，又要做强做优，推动数字经济尽快实现高水平发展，努力突破核心技术，增强数字经济硬实力。就硬件方面而言，基本所有的数字技术都离不开芯片的开发与应用，特别是大规模数据处理，对芯片的性能要求极高。就软件方面来看，数字经济对基于移动互联网的程序应用高度依赖，即无法离开操作系统的深度支持，这也是华为公司投入大量资源致力于“鸿蒙”操作系统开发的重要原因之一。面对日益激烈的国际数字经济竞争，中国应当加快核心元器件、基础软件、光刻机、高端传感器等关键性软硬件技术的研发步伐，推动中国数字经济由商业模式创新向核心技术创新迈进，使技术赋能由消费端向生产端转移，进一步掌握和提升全球技术话语权。
（本文系黑龙江省教育厅省属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科研创新平台科研项目（人文社科类）“数字经济视角下中国农产品贸易结构优化研究”（145109323）、黑龙江省教育厅省属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人文社科类面上“一带一路倡议下黑龙江省自贸区贸易便利化研究”（145109157）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齐齐哈尔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齐齐哈尔大学企业驱动区域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数字化转型重塑企业竞争实力
陈红梅
在数字经济大潮中，数据信息已成为全新的生产资源和竞争内容，对优化生产环节、重塑商业模式具有深刻影响。数字化信息可共建共享、重复利用，具有协同性高、稳定性强、运行成本低等突出优势，全球数字化已是大势所趋。数字化转型对企业而言不是锦上添花的“选择题”，而是关乎企业存续发展的“必答题”，对重塑企业核心竞争力具有重要意义。
数字化转型助力企业融入业务集成。在国际竞争日益激烈、产业转型升级压力不断增加的背景下，培育和延伸产业链、价值链，推动企业业务综合集成已是中国实施数字化战略的必然选择。随着美国布局工业互联网、德国推出工业4.0、法国启动“未来工业”计划，各国抢占新一轮工业革命制高点的竞争持续推高，以期在数字经济时代实现工业的创新性、突破性发展。就中国工业企业的数字化转型而言，还需在新发展阶段着力推进企业业务综合集成。首先，要努力夯实数字化基础。在中国近4800万户企业中，中小企业的占比达99%以上，工业领域中小企业的这一比例同样非常高。这就决定了大量企业在装配自动化生产设备、引进复合型人才等方面存在明显短板。因此，要进一步增强制造业的技术支持与产业支撑，不仅要保证高端智能硬件、定制化软件的有效供给，而且要通过建设和推广工业云平台，为中小企业融入产业链、享受优质资源创造条件。同时，要通过人才引进、定向培养等方式，引导懂技术、会业务、善管理的优秀人才向落后地区和中小企业流动，为更多弱势企业注入新理念、新技术、新方法。其次，要以数据驱动创新。当前，数据作为新型生产要素，虽然不可能取代土地、技术、资本、劳动力等传统要素的地位与作用，但对企业转型升级、经济社会发展的推动作用不容小觑。企业在推进数字化转型、提升业务综合集成水平的进程中，应将各类数据资源作为企业核心资产，通过充分利用与科学管理，驱动数据与组织架构、业务流程、技术创新形成良性互动，使数据流与资金流、物流形成协同效应，不断提高企业的业务集成能力。
数字化转型助力企业重构决策模型。数字化转型与通常意义上的流程优化、系统升级明显不同，是一种更为全面、深刻的系统性变革，对内将为企业提供重构决策模型的机会与条件。传统企业决策以经验导向型为主，无论是大型企业的集体决策，还是中小企业的领导决策，都高度依赖个人的知识、阅历和经验，易受个人主观因素的左右。而在数字化转型之下，企业决策将以数据为支撑，强化决策依据的客观性、科学性与实效性。在具体实践中，企业需要根据自身业务的特性与需求，以量化指标形式梳理企业生产运营的重要节点，并建立相应的数字模型，在技术支持下自动完成各项指标数据的收集、整理及加工，实现企业数字化的全面接入。在此基础上，围绕企业的核心业务和运营管理，建立具有针对性、适应性的算法模型，并通过数据的持续训练对模型进行修正优化，以不断提高模型的准确性与科学性，为企业培育智能决策能力夯实基础。当然，决策模型在应用初期可以产出“决策”，但模型的正确性和决策的有效性尚待验证，所以这一阶段的决策产出往往主要功能是为企业管理层提供决策参考。只有管理者充分参与决策模型的应用与迭代，才能不断提升模型的准确性和成熟度，为后期智能决策主导企业运营管理做好准备。所以，不难看出，数字化转型有助于企业重构以数据为依托的决策模型。但“人”在这一过程中同样具有重要作用，管理者的数字化思维及数字化能力也应当成为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培育重点。
数字化转型助力企业重塑商业模式。在传统经济环境中，企业的商业模式基本沿着“研发—生产—销售”的流程展开，每一环节都以前一环节的顺利完成为基础。数字化时代，传统商业模式被现代商业模式所取代，“市场—研发—生产—销售”的业务流程广泛应用于各类企业，以消费者为核心的生态系统得以巩固和优化。数字化时代的商业模式，其“市场前置”的根本目的在于捕捉用户价值、科学预测需求。所以，数字经济时代不再是企业想要提供什么样的产品或服务，而是消费者需要什么样的产品或服务。只有把握用户需求与价值，企业才有可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赢得市场份额。例如，海尔以用户端为切入点实行“即需即供”模式，通过网络信息技术与用户建立积极互动，以深度挖掘用户痛点需求，及时响应市场反馈，提升用户体验；五粮液打造端到端业务中轴线，以技术赋能市场营销，在全程实施一瓶一码追溯管控的同时，强化渠道管理与价格规范，以全渠道精细化运营增强消费者正向体验。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商业模式的重塑，最为突出的就是进一步体现了“用户中心”理念。在未来商业环境中，市场细分愈发明显，小众化、个性化需求将得到充分释放，“私人订制”在企业新产品开发中的地位日益突出，数字化转型能够为企业适应这种趋势提供更便捷、更高效的支持。
（本文系黑龙江省社科一般项目“黑龙江国有制造企业数字化转型路径与价值共创行为研究”（22GLB104）、黑龙江省属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黑龙江省装备制造业产业数字化转型路径与策略研究”（145209604）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齐齐哈尔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齐齐哈尔大学企业创新发展研究中心）
知识图谱在教育领域的应用分析
王洋
知识图谱这一理论于2012年首次提出，是一种借助计算机技术、统计学、图论等方式，揭示领域内相关概念、属性特征、交互关系的计量学方法。知识图谱能将无序、离散的客观内容，转化为直观明朗的知识体系，为用户精准获取内容资源提供帮助。将知识图谱应用于教育领域，不仅能对教育内容进行整合梳理，而且能刻画教育主体特征、描绘教育行为表现，进一步揭示和研判教育的活动规律与发展趋势。
知识图谱辅助教师教学。知识图谱辅助教师教学，可通过减少教师基础性、重复性的教学工作，切实提高教师教学效率。教师备课阶段，可以围绕教师教学的目标、任务，设计、开发以知识图谱为基础的备课模板，建立智能教材系统、备课资源素材库与备课模板之间的链接通路，根据实际教学需求将合适的备课资源导入备课模板，快速生成教学教案，同步设计教学活动与教学场景，模拟预演教学过程，及时做好教学教案及计划的调整工作。同时，还可基于知识图谱自动生成专项题库，在保留传统电子题库客观题题型的基础上，根据学科特点与教学需求，进一步生成分析题、论述题及实验实训题，尽可能拓展题库的空间与功能，以解决学生日常作业和测验考试问题。在专项题库中，学生可在线上系统按时完成和提交教师布置的作业任务，由智能作业批改系统快速批改并生成结果，及时反馈到学生端，为学生的学习优化提供依据。当然，知识图谱辅助教师教学并非局限于将教师从繁重的重复性劳动中解放出来，而是结合现代信息技术使教学活动呈现出更高的智慧水平。教育教学强调“有的放矢”，即一切教育活动都应当围绕教学目标展开。知识图谱能自动开展学情分析，并根据分析结果提出教学优化建议，对提高教育教学活动的针对性、实效性起到积极作用。在社会愈发重视“因材施教”的时代背景下，基于知识图谱的教学辅助有条件、有能力关注每个学生的差异化表现，可以为教师了解不同学生的基础情况，以及制定差异化、个性化的教学计划提供帮助。
知识图谱助力自主学习。良好的学习习惯和学习能力是学生取得优异成绩的有力保证，也可以为学生长期发展奠定坚实基础。知识图谱在自主学习场景中的应用，主要通过以下流程实现自主学习的动态闭环。首先，精准分析学生学习情况。依托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自动获取、整合、分析学生的动态学习数据，有效检测学生的基础水平，定位学生的薄弱知识点，发现学生的学习困境，为学生后续学习指明方向和提供依据。其次，精准推送学习内容。以前一环节的检测结果为基础，向学生推送符合学生学力水平和实际需求的优质学习资源，强化学习资源与学生需求的精准对接；以错题举一反三代替题海战术，通过针对性练习帮助学生减少不必要的重复练习，以降低学生的课业负担，引导学生将时间与精力投入价值更高的学习内容中去。最后，制定学习计划。利用知识图谱对知识进行抛锚定点，根据学生的能力基础、学习偏好及实际需求，围绕锚定的知识点建立知识间的广泛关联，形成以学生为中心的知识关系网，进而确定学习内容、制定学习方案、推进学习流程，使学生在个性化学习计划的支持下由浅层学习逐步过渡到深层学习，切实提高学习的效率与效果。在社会竞争日益激烈、终身学习成为必然的时代背景下，每个人必须将自主学习从习惯上升到能力的高度，重视自主学习效率与水平的提升。知识图谱在此过程中与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形成合力，可以推动学生自主学习朝着更加智能、更加精准与更加人性的方向发展。
知识图谱把握教育趋势。知识图谱不仅能反映现阶段研究对象的表现与特征，而且能通过揭示内在规律、把握事物联系，对研究对象的发展走向进行刻画。因此，知识图谱在把握教育趋势方面具有积极意义。在教育内容层面，不同时代教育教学的重点内容有所不同，把握教育内容的变迁脉络，实际上也是以时代与社会发展为视角，把握教育规律与方法的具体实践。在互联网环境中，知识信息总量呈几何级数增长，知识信息的流动与更迭是以往任何社会阶段无法比拟的。这决定了在互联网信息时代，以传统教材为核心的知识记载和保存方式，对信息资源的使用与传播产生明显制约。正因如此，部分教材在撰写之初具有明显的新颖性、前沿性，而到了教材出版投入使用阶段，不少知识已然过时。主要原因在于传统教材更新从撰写到使用周期较长，教材更新速度远不及知识更新速度。以知识图谱构建智能教材系统，将成为智慧教育的重点之一。一方面，基于知识图谱的智能教材，通过趋势分析预测教育领域的走向与热点，使教材更新更具前瞻性和创新性。另一方面，基于知识图谱的智能教材，依托信息技术强化知识信息的关联性与导向性，顺着原有结构进行教材节点调整和关系梳理。在技术应用层面，知识图谱能够进一步揭示教育领域的技术应用趋势，分析大数据、人工智能、数字化等不同技术在不同教育阶段和不同类型教育中的应用表现，拓宽教育技术创新的思维与视角，为新技术的开放与应用创造条件。
（作者单位：齐齐哈尔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